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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眯起，嘴巴收紧，耳朵向后伸……
你家的猫是感觉到疼了吗？
狸花猫图片来源：Ryan Allred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事实上，研究表明，对我们的四条腿的朋友来说或许的确是这样。自从达尔文开始，人们一直非常想弄清楚，动物如何通过面部表情进行交流，而不同物种又是如何用相似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然而，直到最近，科学家才开始系统地研究动物的面部表情，这些表情可能会告诉我们动物的具体感受或想法。一项研究主要采用“鬼脸量表”来了解动物疼痛时的表情。鬼脸量表包括一系列图像，这些图像显示了动物在经历没有疼痛、中度疼痛和重度疼痛时面部表情的变化。虽然小鼠是这类研究的最初试验品，但现在科学家已经为一系列家养动物开发出类似的量表，比如马、兔子、雪貂、仔猪、绵羊、大鼠，以及多数人都熟悉和喜爱的猫。
有趣的是，对其中许多物种来说，在经历痛苦时，它们的脸似乎会以相似的方式变化。例如，它们的眼睛都会眯起，鼻子、嘴和脸颊的肌肉会紧张，耳朵看起来可能有点扁平或向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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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发现有助于我们了解动物的内心世界，但这距离真正拥有与动物沟通的能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理解动物表情的一个局限是，我们倾向于从我们已知的人类面部的信息中推断，尽管动物的面部肌肉组织经常有很大的不同，它们使用肌肉的方式也与我们有诸多不同。
暹罗猫图片来源：Black Zero
当试图在长着完全不同面孔的物种中识别相同的表情时，也存在一个潜在的问题。例如，一只长着扁平圆脸的波斯猫看起来与一只有着大耳朵、长鼻子的暹罗猫非常不同。
一些动物，特别是猫，它们可能会“把痛苦留给自己”。猫科动物的近亲祖先是独居的，它们具有领地意识，可能会成为大型哺乳动物的盘中餐，所以它们不太可能在感到疼痛或有点不舒服的时候就广而告之。事实上，猫的疼痛感是出了名地难以评估。很多猫可能只是变得有些安静，或者默默走开自己躲起来，有时甚至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它们的表情是十分细微的，很难被人类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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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通过研究面部表情的细微差异来评估疼痛实际上本身就是一项痛苦的任务，它没那么容易成功，而且需要训练。由于这些原因，人们对使用机器学习自动分析人类和其他动物面部表情的过程越来越感兴趣。
在现有的研究中，对动物来说缺少的是一种体系，能弱化基于人的表情的部分，而具有更强的物种特异性。这也促使科研人员在最近开发出了一种以猫为目标的检测方法，它为将来的面部表情的自动检测奠定了基础。
应用一种通常用于测量骨骼的技术，科学家根据猫面部肌肉的相对位置和它们肌肉收缩和放松时面部形状的变化，解读了近千张猫的面部照片，然后比较他们在常规手术前后面部的差异，辨认那些与疼痛相关的表情。
图片来源：Lauren Finka
他们发现了几个与疼痛相关的关键特征（如图）：
（i）耳朵收窄，两只耳朵向两边分开
（ii-iv）嘴和脸颊区域看起来更小，朝鼻子方向缩紧
（v）眼睛稍微眯起来或有点“斜视”
（vi）猫的外耳形状出现细微差别，右耳更窄，耳朵朝脸的侧面向下移动
（vii）鼻子向下朝向嘴的方向，稍微偏向脸左侧移动
虽然这些表情变化在每只猫身上可能比较明显，但在种群水平上，这些变化是相当细微的，可能是由于不同猫的长相普遍存在差异。这表明，在日常的实际情况下，比如在兽医那里，疼痛的表情很容易被忽略，特别是当兽医不知道猫的表情通常是什么样子时（也就是它们“放松的猫脸”）。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主人可能更容易发现这些细微的变化，有朝一日甚至可能有一款应用程序可以帮助我们判断我们的猫是否可能会感到疼痛。这种新颖的方法也可以用来评估其他一系列表情和情绪，并应用在其他许多物种中。
可能很快就会有一些东西，在它们的帮助下，我们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更好地和宠物交流。
撰文：Lauren Finka（诺丁汉特伦特大学研究员）
原文标题为“Is your cat in pain? Its facial expression could hold a clue”，于 2019 年 11 月 14 日首发于 The Conversation。
原文链接：https://theconversation.com/is-your-cat-in-pain-its-facial-expression-could-hold-a-clue-125106，中文内容略有编辑，仅供参考，一切内容以原文为准。
